在福柯权力理论中,“凝视”作为一种重要的权力运行手段占有重要地位。话语权力试图通过不平等的凝视策略,对主体性进行控制。福柯的权力话语理论认为,话语与权力是不可分的,话语本身即是权力的产物,也是权力的组成部分,权力是通过话语来实现的。女性主义在福柯的权力观中得到启示,试图建立反凝视机制来对抗男性的凝视,反凝视注重消解和解构凝视背后的权力性、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。女性主义认为话语的建立意味着女性自身权力能够得到实现,从而能够消解男性凝视背后所携带的权力。在男权社会中,男性是力量和智慧的象征,女性则是无能和无知的象征。女性总是同二元对立中处于劣势和无力的词汇联系在一起,男性则和处于优势和力量的词汇相联系。在这种社会意识的规训下,女性只能依附于男性,成为好妻子、好母亲,因此解构二元对立关键在于消解凝视的权力性。在刚踏上旅途,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,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,他的“失语”是外界赋予的。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:“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,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。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,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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