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荒原》就是在这样即兴创作的氛围里面拍摄完成,而片中,连丛林遇到的蛇、蜥蜴、跳鼠也都是戈壁实拍,跻身成为剧组的“女二男二号”,与剧组共创一场求生好戏。观影团活动现场有观众表示:“感觉荒原就如同一个浩瀚的舞台,观影过程就是聆听自己内心声音的过程。”与其说影片是一部冒险题材的电影,不如说它是一部成长电影,很适合一个人耐心去感受。所以民族志的概念,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,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,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。当然,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,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。你刚才提到,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,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。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。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,而且在我们身边(云南),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。你们来自大理,那关于大理白族、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,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——但实际上,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。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,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,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