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,赵予淞报名“红色文艺轻骑兵”,前往新疆支教。从那一刻起,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用音乐与当地的孩子们对话。尽管知道当地学校有琴,赵予淞还是通过勤工俭学买了一台电钢琴,从天津背到新疆。起初,学生们喜欢静静听,慢慢地开始主动点歌,让小赵老师弹。“那里的孩子对音乐很敏感,听到熟悉的节奏和旋律,就会跟着唱起来。” 赵予淞说。支教结束时,他将电钢琴留在了新疆。他相信,琴能带着自己的音乐和梦想,像种子一样扎根发芽。关于这些图像,彼得·因德甘的贡献也不容小觑。虽然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,但他们有着弗雷所说的“迷人的友谊”。这些电影是通过一个“尊重争论”的过程产生的。弗雷说:“我倾向于明信片般的影像;而彼得提供裂缝和质地。”由于摄制组对影片的精心准备,并且摄制组尽可能地控制在小规模,所以拍摄过程不会太过干扰。弗雷经常自己负责录音,但“从不使用吊杆式麦克风--那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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